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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纹莲花楼/李莲花中心粮食向】如寄

书版×3。全是OOC造谣,小学生文笔的意识流。

随缘写慢慢写,大概率坑。


1. 笑意(方多病&李莲花)

众所周知李莲花有个很有钱的朋友,有钱到能够把成千上万个莲花楼里里外外打包买下来。但是少有人知道方多病有个穷酸的朋友,穷到一个铜板不掰成两半用是因为扳开了就不一定能用。

因而在莲花楼方名声鹊起的某一天,方多病刚刚阴阳怪气完对方挖活死人的黑幕,见没人理会后便拍着大腿说“本少怎么会有你这样穷酸的朋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李莲花正在洗他那已经破了口子的碗,对于方少频频飘过来赏光赏脸沟通搭话的视线毫无接茬的意愿。

莲花楼外壳精致内里潦草,唯一的烛台草草放在被方多病占据了的桌上,因而李莲花洗碗时候只能借着窗口那点点月光。他就那么慢悠悠地一点点地擦着,仿佛真的能够在上面擦出什么花头来。窗外微弱的光斜照在他的半边面上,但若细细看去,多半会觉得隐匿于睫毛阴影下的那双眼中翻转着的黑色影子,想必比由鼻子割出的深刻阴影,要更加浓郁莫测。

没有人喜欢说话被无视,方多病虽然瘦的仿佛饿殍,但本质也是人。因而气急败坏地,此人从莲花楼里唯一一张椅子上跳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这个碗这么好看?本少同你说话你都不听的吗?”

李莲花眼中的神情微微一敛,而后慢吞吞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位白衣贵公子“确实……”

他在对方暴怒的表情里,对对方的强烈抗议置若未闻又很是诚恳地说道“珠圆玉润的碗,确实还是比偷食人间烟火的饿鬼要好看些的。”

“不就是吃了你一碗面吗?本少在自己家里用的一根面条都要比你这碗贵出个十几二十倍来。”

“啊,那还真是佩服佩服。”

他说佩服的时候当真看起来满是敬仰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堪称活灵活现。但方多病知道这人必然不在说好话,当下气地在房子里走了两圈,说道“本少怎么会有你这样穷酸的朋友。”

他已经是第二次说这句话,因而李莲花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不敢?你还好意思说不敢?把活人挖出来救活这种事情都敢做,还不敢做我方少的朋友?”

“呃,因为你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穷酸的朋友,方大少当然不可能有这么穷酸的朋友。”

自己方才用来挤兑李莲花的话,被对方改了个顺序拿来“嘲讽”自己,方大少自然气得要去打人。但是多少也知道李莲花手无缚鸡之力恐怕真的会被他一下拍到重伤,因而只好悻悻地瞪着对方,没好气地说道“你明明不会医术还非得要出这种风头,往后必然麻烦不断。”

“多谢方大少关心。”李莲花连忙道谢,而后又换上一副悠远怅然的表情望着远方说道“我出名是希望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找到我。”

“我家有一套金针,借你几天用用,再怎么说也得学一学吧。”方多病看着他在那边表演,不由嫌弃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而后眼不见为净扭头得从自己装满了各种珍奇异宝的包里找东西去了。李莲花说胡话和说正经话的时候永远一个表情,所以他为了不被捉弄,决定将他说的一切话都当做屁话处理。

而当他忙完这一套后,回头见李莲花含着点微笑望了过来。

方多病多年后还能想起这个笑容,就仿佛是手指触到了烛火最边缘的点点光华,就是此时此刻放在莲花楼桌上的快要烧尽的这种残烛之火,温暖却又模糊的瘙痒感。有一些或许曾经确确实实可能横于两人之间的薄膜,发出点点轻微却又轰然的裂声,从烛芯传来。

在他知晓这种表情可以大言不惭地称之为动容,却又无力再去提起的时刻未到之前的此间,方多病只红着耳朵把一卷金针和几本医术放在了桌上,而后粗声粗气地说道“只是借你啊,如果下次来你救不了一二三四个人我会拿回去的。哦对,如果哪天你找到了你那便宜兄弟,记得帮我问候一下他。”


碧茶之毒,金针刺脑。

方多病是不可能知道他身上的毒的,这种过于纯粹主动且不计得失的关怀于他而言已有些太过珍贵。

毕竟没有谁敢去关怀李相夷,也没有谁愿意去关怀李莲花。

如今李莲花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深深呼出一口气来。他从皮质的针包中摸出一根长针和一根埋线针凑到蜡烛边看着,暖色的烛光顺着金色的针身缓缓滑动着,因而他的呼吸也下意识得被拉长。最后他躺倒在床榻之间,右手捻起长针,左手捻起埋线针,悬在自己面孔的对称位置上,而后运起扬州慢狠狠刺入。

这种刺痛感太过尖锐与剧烈,于是每每独处之时会自然翻起的一种难以辨识的情绪,再次从他被长针穿过的脑海中膨胀炸开。或许是海水冲破被他斩断的船体时,他抬眼望见连兜头而来的浪水都有绵延不绝的水作同伴,而他的手里唯一能握着的却是根本捏不住的液泡。

海水中随着无数翩然锦绣沉落的李相夷睁开眼睛,他隔着晃动的水液看到了太多剪影,那些让他刺痛过的人被流动的波纹所扰动,在水面上载歌载舞地扭曲成一团黑影。

他想说,你们别吵我。

但他其实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有海水蜂拥而入堵住了他的喉咙。而李莲花是个躺在床上自己给自己试药扎针的寻常人,不该认识这些人,也不愿认识这些人。

他缓缓闭上眼,于是那些或是残余的海水从眼眶中被挤出。


“你脸上怎么多了这么多麻点?”

方多病再次造访的时候,李莲花正在用水盆给窗边种在木花盆里的不知道什么菜浇水。白天不用点蜡烛,平铺直叙的日光穿过小楼的窗户直直落在他的面上,这也是方多病乍一眼就能看到异样的原因。

李莲花停下手上动作想了想,而后一边浇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能是因为最近吃的多,有些上火。”

方多病摇着凳子的脚一顿,难以置信得追过去问道“你把我的金针当掉了?”

他这种猜测并非无端,标准江湖人赚钱一般都靠揭榜,但李莲花不是江湖人,他赚钱一般都是卖东西,卖鸡蛋卖菜卖猎物卖鱼,总之大部分都是要感谢大自然的馈赠。而方多病自觉作为大自然中的一环,立刻有端产生些危机感。

“呃……金针上刻了方字,没法当。”李莲花长长叹了口气“而且万一哪天方大少吃饭那个……忘记带钱,说不定也要当金针换签,我万万不敢先出手。”

“那你还真是贴心的好朋友啊。”方多病阴阳怪气地捏着嗓子说道“其实主要还是因为上面写了方字吧?”

“你实在是聪明了许多。”李莲花满是夸赞地点了点头,他已经浇完水了,因而就把水盆放在一旁的窗台上洗手。

方多病冷哼一声,忽然问了句“你施针你学的怎么样了?”

李莲花装傻了一会儿,终于顶不住对方的眼神“我思前想后觉得不如还你,方大少如此聪明想来没过两三天也能成一代名医,也免得你天天担心我把针当了。”

“感觉几个月不见,你也变化很多,怎么话更多了。”方多病罕见地没去对李莲花这种明褒实贬的话进行反击,只凑过去看着对方。李莲花被他看得皱了皱眉,忽然恍然大悟般往后退了退,偏过头很是难堪地说道“方大少,说来有些可惜,但李某没有分桃断袖癖好……”

“我再多关心你一次我就是猪——!”这回方多病真的被气炸毛了,丢下了句好心当作驴肝肺就又跑了。

李莲花笑着看着对方的气鼓鼓的背影,抬起沉在水盆中的手,搭在边缘之上。一些水滴顺着他的手指轻快地攀爬着落了下去,那些晶莹可爱的水液起初落得极快,起起伏伏地在水面上弹跳着,但到了后面就慢得仿佛一点点挤出来的。他收拢手掌,让那些被拉扯着撕开的薄薄水液聚拢,于是那些水顺着他并拢指尖的起伏轮廓,跌跌撞撞地滚成最后一滴降落未落的小球体,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万里江湖涛涛,他曾可攒于掌心的有限之水也终归于衰竭,剩下的时间或许不过如同这滴不知何时落下的水一般,在风中飘摇。

事已至此,确实不如随风飘摇。

他忽然抬手重重击在水面,那原本安静的水被激起,每一点都倒映出个他。

那每一个倒影都膨胀变形着,恍若真的他脸上带着些笑容。

—TBC—


【一路大雪纷飞 踏上归程

门外几株桃枝 宛若故人

雪中你眉眼如旧 唇角笑意

一句问候却微微颤着声。——jw3《如寄》歌词

颤着声是因为方公子怕真的当掉了,是21岁的我流李莲花苞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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