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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 外篇二

外篇二

终于没有忍住,把之外篇一38问里打码提到的两位一起拉出来玩了。

玩笑的短篇脑洞而已,tag都没打,有不看依旧随缘。所以别掐我,也别和我说什么合不合适【我不听我不听.jpg】

微鼠猫·罗秦·笛李·穿越时空←是鼠猫主场所以()

我就是想写三个白衣美少年【鼠猫是9475加75原作混的,罗秦我形象脑的是剧版隋唐英雄传】

 

上篇·锦毛鼠初会李门主,小罗成误落赵宋国


且说李相夷莫名卷到了一处塔边,且巧则巧矣,及地却只是跌在一处软垫之上。虽说这一遭真真吓得险些散去了李相夷半条命,但这四顾门门主也非是凡人,左右扫了几眼便冷静下来。这一看啊,饶是堪称江湖第一人的李相夷也不由咂舌。这塔上的机关,精妙绝伦如斯竟让他叹了一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由着了迷去研习。

然而未等琢磨透,不料身下那软物忽然动了动,唬地他刷地一下站起来,抽出少师剑一摆,“当啷”一声撞到了一把刀上。

李相夷借着月色定睛一瞅,忍不住就笑开了。刀是好刀,刀法也是好刀法,这人哪自然也是好人。有道是:蝉鬓秀眉桃花面,顾盼横波自生光。落在年少风流好颜色的李相夷眼中,自然是说不出的妙,便又多看了两眼。

这妙人眼瞅着方才压坐自己身上之人只顾盯着他笑,心下自是三分不耐七分恼怒,然而那秋水般的眼微微一转便掩去了些阴损的心思。李相夷正待继续搭话,却见这白衣少年转了转手上那柄刀,笑吟吟地唱了一句“壮士且小心头上,莫要落得和小弟一个下场。”

李相夷又如何听不得头上呼啦呼啦的风声,也晓得自己是惹火了对面这人,心下暗道那人是要看自己笑话。然而他自是不肯认输的,当下一个鹞子翻身闪开了半步,随即剑尖点了点地面借力窜了上去。流云袖一拂卸去了头上那一大块白红色物什下落的力道,待堪堪揽入怀中才发觉又是个面容姣好的少年,浑身银甲似霜凝成,死死抱着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也似雪雕成。好看归好看,偏偏点点红梅开在其间,是说不出的惨烈。

李相夷飘然落至方才站过的地方,见方才少年拍手叫了一声好轻功,眼角眉梢的桀骜皆数化成了万种情思。那神色宛如春水初化,皎皎温柔却又隐含怀念,似从他身上觑出了些许他人的影子。

果不其然,那少年摆了摆刀,笑道“你这好轻功倒是可以和猫儿一般精妙,只是太过飘逸轻灵,终是不如他沉稳大气。”闻言,李相夷心下隐约不快,他轻功是一绝,向来旁人皆是夸赞,如今却被这般挑刺一样比较,好胜心自然难耐,凑近了要询问这“懋尔”是谁。却见那少年接过他抱着的那人,放在地上翻检了片刻,又塞了一颗什么灵丹妙药入他的口,自始至终神色自若,似对于这塔边陡然大变活人已经习惯。

这药看着也是好药,转眼那出气多进气少的银甲少年呼吸已是舒畅起来,白衣少年方起身对着李相夷道了句“这冲霄楼机关狠辣,壮士还请带着这位小将军回转。”这冲霄楼在李相夷听来颇为耳熟,心下又念到方才那一声“懋尔”,心下不由一动,虽觉荒唐却依旧脱口而出到“可是锦毛鼠白玉堂?”

话音未落,那刀已经搁在了自己颈边,隔着刀鞘都能感受到冷意。李相夷自然不是躲不开的,此番一动不动便是好叫白玉堂知晓自己并无恶意。果不其然,那锦毛鼠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两圈,终于是挪开了刀。

这白玉堂李相夷自然是知晓的,他打小就听说书先生讲过盗三宝,困御猫,题诗杀人,乃至最后三探冲霄,也晓得这好汉最后折在了这塔里,心下也是惋惜。此番机缘巧合之下得以相见,自也是怀了三分帮衬着这位英雄的念头,当下便想匡白玉堂暂离这塔。然而他面上却是不显,只是笑道“李某实在不知该将此人送往何处,不如你指点个方位,况且今日这楼门今日看来不开,不妨替某带个路?”

白玉堂心下虽有怀疑这般殷勤非奸即盗,可偏偏李相夷做久了四顾门门主,明眼人一看那气势也无法往奸佞一路想。因此白玉堂虽说心下存了一个心眼,倒也是没有再难为他了。

就在两人纠结之时,地上那银甲将军翻了个身,又咳出了几口血,便幽幽地睁开了眼。两人尚不及反应,见这小将军一咕噜的站了起来,厉声喝了一句“此乃何处?”白,李二人看着惊奇,心下却都是一乐,暗道浑身的伤这般拉扯,却连眉都不曾皱,想来也是个伤惯了的煞星。这般想着,那莫名撞色一撞就是三个人的不愉也就散了去。

白玉堂先开口,算是做了回答“此处是冲霄楼,小兄弟可是天波府的将军?”“冲霄楼又是何处?天波府又是何物?”那小将军此刻倒是当真有些茫然了,秀眉微微蹙起,看着颇为可爱,倒是也显出了些许掩在老练之下的不安“二位壮士可知那苏……苏定方?”

李相夷当先反应过来,毕竟他也是莫名来了异时间,便思忖着问道“可识得秦琼?”

白玉堂一听李相夷提到秦琼,暗道这人莫非疯魔了提起那作古多年的人物来,却又听得那小将军回了话,满脸的笑意与兴奋哪叫两人也闪了眼“你也识得我表哥?”

听得这句话,白玉堂差些足下打跌,暗想这是疯了两个还是傻了两个,又想那猫也在路上,这两人大不了就交给他头疼去好了。随后他又想若当真是罗成落在此处,多了个切磋的对象倒也没什么不好,毕竟那猫这方面一向小气得紧,手痒也是无处发泄,当下便决定打道回府。却听得李相夷语意之中含着不忍,对着那小将军道“这唐胡国公秦元帅秦琼,李某也只在话本中有所听闻。只是罗前辈,如今天家已几度轮转了。”

李相夷这句话一出口,那罗成面上的笑容却是僵了,手中稳稳握着的亮银枪也“哐”得一声磕在地上。走在前面的白玉堂转头看,见这小将军扶着枪,口中呛出些许红色,眼角更是嫣红如裂。李相夷见他情绪不稳,当下闪至身后,运了扬州慢的指力接连或轻或重落在心俞,厥阴俞,肺俞等穴,方叫这罗成顺过气来。打穴功夫也是李相夷绝技,这一番功夫自是行云流水,轻灵飘忽,看得白玉堂又是一阵叫好,待李相夷看了几眼才意识到多少也该去搭个手。

再说这李,白二人带着被禁了武的罗成几番飘忽,落入了衙署,却是让被惊醒的颜查散惊讶了许久。这去时是一个人,来时如何就变成白花花三个人了,且各个年少姣好,锦衣华服,一眼看过去煞是赏心悦目,不由大喜问道“可是五弟家人?”这句问出却觉不妥,这锦毛鼠嫡亲之人只得一哥哥,又何来两位。却不料白玉堂却是笑着应承到“虽不中亦不远,这二人是小弟表亲,少时一道顽过,却也许久不得见了。今日两位听闻我来这襄阳,便也前来相助。”

这最后一句话倒不是说给颜查散听,却是说与李,罗二人,匡这两人助己方而已。李相夷倒也无甚不满,只是笑吟吟地自报家门道“李氏,双名相夷。”他玉立长身,倚风含露,盈盈脉脉间自是一段风华。随后目光一转瞥了眼站的笔直的罗成,想帮其介绍之时,却听得此人冷冷清清道“罗琼。”李相夷险些失笑,暗道这表兄弟之间倒是当真兄友弟恭,情深义重,又道这人在生人前果然一副冷面,也不知道在那秦琼面前是何模样。

那厢颜查散已差人收拾出两个房间给他们,罗成一身血淅淅沥沥淋了一身,再加上万箭穿身与同亲友相别之痛同时发作起来,此刻也是有些倦怠地谢过后便直奔了房间。李相夷来之前只是在河边戏水,此刻精神却是好的,未睡多久便喊了白玉堂说要出去说话。

两人各怀心思在路上行着,自然也不会注意旁人艳羡的目光,走到了处酒楼便各自停住了脚步,对视一眼倒是笑开了,方才些许猜测算计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白玉堂叫了酒菜,李相夷便趁着空档先行说了一下自己是后世之人,有了罗成做先例,那白玉堂也只得暂且信了,却也没再问他是否通晓此间事宜。两人借着酒意说了些杂事,大多是同外人的说辞如何统一云云,随即话题一展便顺到冲霄楼,李相夷敲着酒杯漫不经心道“那冲霄楼机关密布,不知可有建造时的机关图。”

白玉堂听他开门见山,颇为欢喜,便道“那老贼不通机关术,又要防着他人坑骗,这机关图想来是好好藏着的。”

李相夷亦是点头,他曾入过囫囵屋,那素擅阵法机关的云彼丘亦是说过这些机关屋当有机关图副本,若是能得手也不必冒着危险硬毁。两人又对看一眼,白玉堂皱眉道“盟书之事已在眉睫,这寻找机关图一事恐怕得尽快着手。”

“不妨今夜动身?”李相夷这般提议,白玉堂思忖片刻便也应下了。

大事聊完,两人便胡天海地地说了出去,李相夷对于这鼠猫二人的纠葛自是十二分的好奇。白玉堂倒也爽快,便从缘起一路说到当下,听得李相夷心中却是大惊。都说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白玉堂说起展昭之时色如桃花,目如璨星,言语间更是毫不掩饰对这位“宿敌”的夸赞,竟似一副情动的模样。

虽说并非厌恶,但也难免有些一时间不能全然接受,李相夷缓了缓神,小心翼翼地探问道“未想到白义士对那御猫竟如此推崇。”

白玉堂忽得炸了起来,恶狠狠地捏着酒杯道:“我何时推崇那臭猫了!那烂猫时时放我鸽子,可见从不信守承诺,况且事事憋着,痛了怒了皆不动神色,可见非是真诚之人。”

李相夷暗想你刚刚分明说那展昭“慎于犯而怀仁,勇于为而见义。”却也只是笑着打了圆场糊了过去,心下却是暗叹这白玉堂眼看是不知情了,此番抱怨展昭也是说些两人之间的小龃龉,倒也不知是好是坏也不知是否该去点破。

只是忽得想起自己也有一位“宿敌”,放了自己鸽子,万事憋心里,可惜自己却也寻不见合适的酒友去怨他。

  

【慎于犯而怀仁,勇于为而见义。——释正觉《颂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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